城使。”

冷星赫拱拱手:“郝城使,就此别过。”

“请!”

范忠也走过来见了礼,王妃和冷知棠都下了车,冲他们招手。

老宰辅方才不想坐马车,非要骑马,这会儿也一拐一拐地过来。

“您怎么着?还骑马走吗?”顾蓉蓉笑问。

“不骑了不骑了,我还是坐马车。”老宰辅吡牙咧嘴。

郝建章站在城门口,看着车队离去,重重叹口气。

身边副将问道:“大人,您为何叹气?”

郝建章抚着马背,无限惆怅:“长宁王何等忠勇,王府竟然落得如此境地,怎么能让人不寒心?”

副将神色也黯然:“您说得极是,但愿世子此去,能一路平安,长宁王的案子也能早日查清,得以昭雪。”

郝建章没说话,翻身上马回城去。

车队把融州城门远远甩在后面,又踏上路途。

顾蓉蓉和王妃坐一辆车,冷知棠、宋晚枫也在,两人一左一右,和顾蓉蓉说起这些天在融州的生意。

顾蓉蓉含笑听着,两个姑娘兴奋不已,眼睛闪着光。

“茵茵也非常厉害,”冷知棠赞叹,“她帮着我们做奶茶,晚上还要试香,对了,她做的香可太好了,每种我都喜欢。”

宋晚枫点头:“没错,她心思极巧,知道我不平时不用香,还特意给做了一种药香,非常好闻,让我闭上眼睛像是回到长满野草和药材的小山谷。”

“她今日怎么没在?”顾蓉蓉听得心动。

“她在后面车上,”王妃笑道,“说是把做好的归置整理一下,再让你试。”

柳茵茵有事做的时候就自己一辆马车,没事的时候就和她们坐一处闲聊。

说完她们的事,她们又缠着顾蓉蓉,问她这些日子在融州忙了些什么。

顾蓉蓉略一思索,觉得有必要给姑娘们打个预防针,不要恋爱脑。

但事关郝言诺的隐私,她也没说是谁,只说有一个姑娘,简单把祝平松有心欺骗,瞒哄的事说了。

两人听得目瞪口呆,冷汗直冒,感叹人心叵测,竟然有这等心机深沉的人。

热热闹闹说了一上午,时至中午,范忠下令停车,车队停住,找个地方开始准备午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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